文学名著,就是无论经历怎样的时代变迁,都依然散发着思想和艺术的魅力。大部分文学名著的第一句话或第一段话,已经奠定了整部作品的神韵,而最后一段话,则不仅是对整部作品的概括,更是作者对自己一生的总结。
经典开头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弗·斯科特·菲茨杰拉德
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情人》
作者:玛格丽特·杜拉斯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
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双城记》
作者:查尔斯·狄更斯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
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
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
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
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
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刀锋》
作者:威廉·萨默塞特·毛姆
我以前写小说从没有相写这一本更感到惶惑过。
我叫它做小说,只是因为除了小说以外,想不出能叫它做什么。
故事是几乎没有可述的,结局既不是死,也不是结婚。
死是一切的了结,所以一个故事的总收场,但是,用结婚来结束也很合适;那些世俗的所谓大团圆,自命风雅的人也犯不着加以鄙弃。
普通人有一种本能,总相信这么一来,一切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男的女的,不论经过怎样的悲欢离合,终于被撮合在一起,两性的生物功能已经完成,兴趣也就转移到未来的一代上去。
《百年孤独》
作者: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很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经典结尾
《百年孤独》
作者: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这手稿上所写的事情过去不曾,将来也永远不会重复,因为命中注定要一百年处于孤独的世家决不会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
《茶花女》
作者:亚历山大·小仲马
我不是邪恶的鼓吹者,但不论我在什么地方,只要听到高尚的人不幸哀鸣,我都会为他应声呼吁。
我再说一遍,玛格丽特的故事非常特殊,要是司空见惯,就没有必要写它了,
《追风筝的人》
作者:卡勒德·胡赛尼
我追。
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
但我不在乎。
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家潘杰希尔峡谷那样大大的微笑。
我追。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弗·斯科特·菲茨杰拉德
盖茨比信奉这盏绿灯,这个一年年在我们眼前渐渐远去的极乐的未来。
它从前逃脱了我们的追求,不过那没关系——明天我们跑得更快一点,把胳臂伸得更远一点……总有一天……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前行,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被推入到过去。
《在路上》
作者:杰克·凯鲁亚克
除了无可奈何地走向衰老,没有人知道前面将会发生什么,没有人,我想念狄恩·莫里亚蒂,我甚至想念我们从来未找到的老狄恩·莫里亚蒂。
我想念狄恩·莫里亚蒂。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