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怎么弄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仔细听还有颤音,我垂在身侧的手在微微发抖。
“当时辞哥拐弯,如烟挡住了视线,车子受压力过大爆炸了,没来得及挡住脸,就..”
我麻木的走过去坐到了床边,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顾着看着那张绑满纱布的脸。
我在医院陪了他一个多星期,等到拆线的这一天,我心速快的要跳出来了,不停的直咽着口水。